小道看到亭子里有位姑娘,当时没多想,待用了晚饭出来收摊子,湖边的小贩游人们都走了,可那姑娘还在亭子里坐着,像是在等人,小道不解,却也不敢多管闲事,便收了摊进去了,后来那小姑娘去了哪里,小道实在不知。”
孙律又问:“可看清她穿着哪般衣裳了?”
小道士道:“好像是红裙,第一次注意到的时候没觉得,后来天黑了,瞧着还有些骇人,小道昨夜还在想这姑娘要做什么,今日清晨起来摆摊时看,那姑娘早没人影了。”
傅玦看向这四周,“你确定当时这周围没人了?此处夜半可会有人经过?”
小道士点头应是,又道:“当时一个人也没了,至于半夜有无人经过,便要看远处的酒家,和湖对面柳儿巷附近的画舫,那些画舫一般只游到湖中心,极少会靠过来,不过也不一定,若靠过来,便能瞧见鹤鸣亭。”
秦兆听闻孙菱在此等了那般久,面上顿生悔痛,傅玦和孙律刚生出的希望也破灭大半,傅玦先令小道士退下,又道:“派人查问便是了,大半夜的,她必定得有个去处,国公府在京城内的宅邸产业可都问过了?”
孙律颔首,“昨天晚上就问过了,无人见过她。”
傅玦道:“那她必定躲去了你们想不到的地方,宋少卿,现在便去查问吧,沿着湖走,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孙菱的去向。”
宋怀瑾立刻应是,“下官这就去。”
宋怀瑾带着大理寺之人离开,戚浔也跟着一道去查问,傅玦这时看向秦兆,“你们平日总在一处玩闹,可知道孙菱在京中是否有其他常去之处?”
秦兆摇头,“我们见面,也不过是在各处府上,要么便是酒肆楼台又或者是谁家的园子里,这些地方她不会去的,她平日里颇多奇思妙想,又无所谓怕,此番,此番若是要躲藏起来,一定是去我们都想不到的地方。”
孙律阴恻恻道:“你倒是了解!”
秦兆嗫喏着不敢再说,傅玦扫了一圈周遭,“听她侍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