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公子,正是平宁侯世子秦兆,秦兆左侧面颊上一片乌青,不用想便知是孙律干的。
见傅玦他们来,孙律沉着脸迎出来两步,傅玦看了一眼秦兆道:“孙菱昨夜等在此的话,周围的摊贩或许见过她。”
孙律道:“今日天气不好,来的摊贩不多,我已派人往城隍庙问。”
秦兆恹恹的跟在孙律身后,又对着傅玦行礼,傅玦问他:“三日前你便知道她要约你出来,既然打算绝了她的念头,为何不早早派人送信?”
秦兆不敢看孙律和傅玦的眼神,只紧张道:“我知道她被禁足了,当时便没有想法子答复,因我想着,她见我没有反应,便不会来了,可我没想到她竟要从家里逃出来,我与她自小相识,虽有几分情谊,却从无逾越之行,我知道她要嫁去西凉的,还怎敢与她私会?”
孙律寒声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秦兆面露畏色,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孙律瞧见,脸色铁青,“看看你这窝囊样子,你也配得上菱儿?你最好祈祷她此番平安无事。”
秦兆一听越发害怕了,“不是我撺掇她出逃的,本来我和父亲母亲提过,想让他们想法子向国公府求亲的,可没想到出了西凉这件事,太后娘娘的意思分明,我又怎敢去争呢?我们侯府本就比不上国公府,我……我还能如何?”
天色越发昏暗,秦兆凄惶的看了一眼洛神湖,也不知去何处找孙菱,这时天边又有一道闷雷落下,一阵凉风从湖面上吹来,令秦兆瑟然一抖。
正说着,两个孙律的随从带着一个小道士从城隍庙的方向走来,一个随从小跑着过来,“世子,这个小道士说昨天晚上他在亭子里看到过一个小姑娘。”
孙律和傅玦皆是眼底微亮,待那小道士走近,孙律立刻问道:“你昨夜看到的小姑娘是什么模样?后来去了何处?”
小道士紧张道:“我们每日会在湖边摆个算卦的摊子,昨天酉时过半,天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