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割了百多块,今日只找到了他的右腿,其余部分,凶手要么抛尸别处,要么还未开始抛尸。”
傅玦无法想象凶手的心理,“何等仇恨,才会将人分割的如此细碎,且抛尸之地多有虫蚁与野猫野狗,极易被蚕食——”
戚浔这时道:“或许不能以寻常心思猜度,世上有些人心思扭曲难解,常有骇人之行,他们谋害人命,或许不会为仇,也并非钱财情怨,只是无缘由的想要害人。”
傅玦见的嫌犯到底不多,他看惯了生死,可似乎只有在辨别善恶之时,才能见识到世上人心之幽微复杂,戚浔一个小姑娘,自幼见这些,起初也不知如何承受过来的。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这屋子里因冰盆,变的初冬一般寒意渗人,傅玦很快道:“差不多了,回去歇下,明日搜索全城之后再验。”
话音刚落,戚浔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身上着夏裙,这屋子里却寒凉,一会儿功夫,已有些着凉,她应是,褪下护手面巾,又出门净了手之后方才准备归家。
傅玦吩咐刑部的小吏看管残缺的尸体,又在外相候,要送戚浔归家,此时时辰不早,戚浔本想推拒,傅玦却不容置疑,上了马车,傅玦便道:“家里可有伤寒之药?”
戚浔吸了吸鼻子,“王爷放心,卑职素来身强体健,回去熬一碗姜汤便好。”
傅玦从上到下打量她,却到底没多交代,马车在夜色中一路疾驰回了安宁坊,至戚浔家门口停驻,戚浔走之前,傅玦道:“准你明日午时再去衙门应卯。”
戚浔忙道谢,待下马车,傅玦的马车亦朝安政坊而去。
戚浔目送马车走出一段,待转身进门,又是一个喷嚏,她关好院门往正屋去,还没走到屋门口,身后的院门忽然在一片寂静之中被敲响了。
戚浔吓了一跳,只当傅玦去而复返了,她连忙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然而院门一开,却是江默站在外面。
戚浔一惊,连忙朝傅玦离开的方向看,江默道:“放心,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