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才过来的。”
戚浔连忙侧身将人让进门,这才低声道:“兄长怎会——阿嚏——”
“我……”江默正想道明来意,却被戚浔这个喷嚏惊住,不由问:“你病了?”
戚浔摇头,“适才回刑部验尸,那屋子里放了冰,冷热交替,激着了,没大碍。”她揉了揉鼻尖,“兄长此来是为何?”
江默抿唇,“我有些担心,看你何时回来。”
戚浔便弯唇,“兄长放心,跟着衙门办差,难道还能出事不成?”她往门外看,“我与师父在此住了几年,这附近的邻居都算相熟,兄长往后莫要冒险来此。”
若是大家知道她大理寺仵作,和巡防营的骁骑尉有了牵扯,还不知要胜出怎样的疑惑,到时候引来追查,便是大大的不妙。
江默也知道今夜着急了,“我明白,今日之后不会了。”
他来都来了,便打量这院子,只见院子里冷清清的,屋子里也漆黑一片,她一个姑娘家半夜下值归来,却是这幅场景在候着,便是他都觉出几分凄凉。
戚浔像是丝毫不以为意,“兄长可要进屋坐坐?”
江默无声点头,跟着戚浔进了正房,待点亮了灯,屋子里也一览无余,是极其简陋的布置,江默心底又是一沉。
戚浔倒了一杯冷茶来,“没什么可招待兄长的。”
江默握着茶盏,语声微沉,“你我之间,不必讲究这些,等往后我们所求成了,自有更好的日子。”
戚浔闻言心底也沉甸甸的,又问:“姐姐好吗?”
江默颔首,“淮阳侯府的磋磨过去之后,她便无虞了,现如今比起她来,你的境况更令人担心,且你在衙门做的,也实在辛苦,往日我不知,今日看见只觉颇不是滋味。”
戚浔抿出一丝笑来,“兄长不必因此难过,起初我是不得已为之,如今这些对我乃是正经差事,我甘之如饴,也不觉是被逼迫。”
江默没想到她如此说,看着她的笑颜,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