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分析,越令人觉得余月芙身边藏着个见不得光之人,宋怀瑾指着内室道:“戚浔,你当懂得女子闺房之物,且看仔细些。”
戚浔应是,请碧云带路,往余月芙的寝房走去。
余月芙的闺房布置的十分富丽明艳,所用摆件器物皆是上品,越是如此,那妆奁盒子里的小玩意儿便越显得诡异,她一边看一边问碧云,“你们当日离开京城之时,二小姐可有何异样?你说她是去岁夏日开始不对劲的,那段时间,她都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
碧云忙道:“出城之前,小姐已气郁多日,与郡主她们出去游玩,也是强颜欢笑,至于去岁夏日,具体从何时开始的,奴婢已分辨不清了,不过奴婢记得最清楚的,是在长公主殿下的宴请之后,那次长公主殿下请了许多年轻小辈过府游园,小姐去过之后,回来开怀了数日,亦对我们连着赏赐数次,因此我记得格外清楚——”
“公主殿下请游园是何时?”
“去岁六月,当是……六月末吧。”
六月至今已过大半年,而余月芙的诸多变化,亦颇为复杂,戚浔一边看她闺房之物一边梳理,忽而,目光落在了墙角挂着的一副书法上,那副书法笔迹簇新,一看便是今岁之物,而其上印信落款也非名家字号,令戚浔起疑。
她走过去问:“这是何人所赠?”
“是瞿公子。”碧云指着落款道:“这是今年上元节,瞿公子送给小姐的。”
瞿嘉学?!孙菱在义庄说过对瞿嘉学的质疑,戚浔忙问:“瞿公子可是对二小姐有意?”
碧云唇角微抿,“瞿公子对我们小姐的确十分关切,奴婢们一开始还以为小姐和瞿公子是两情相悦,看那玉雕等物,都不是瞿公子所赠——”
这书画所挂之地乃是墙角,亦看出余月芙对瞿嘉学并不上心,戚浔不由狐疑,若是不喜瞿嘉学,又何必将他的书画挂在屋内呢?
这时,戚浔将今日验尸时看到的余月芙衣饰一并道来,碧云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