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小姐离开之时,的确穿戴着这些,那对镯子本是小姐最喜欢的,可其中一只有次遗落了——”
“你说镯子本是一对?”
碧云颔首,“没错,是一对,是去岁腊月初一日,小姐自己出门买的,也未说是在哪家铺子买,后来一直戴在手上不曾取下,三月初出游,回来之后小姐手腕上便只剩下一只镯子了,她还为此心疼了几日,那次正是小姐和郡主他们一起去芷园的日子。”
戚浔脑海中闪出两分疑窦,余月芙在芷园丢了镯子,与此番被害可有关系?
“那当日她负气离家之前呢?可有说过要去找谁?”
碧云看向白芷,白芷三人也面露迟疑,戚浔温声道:“眼下二小姐被人所害,只有你们最了解内情,你们若是不说,便无人能帮到衙门。”
白芷这时上前来,“小姐那几日很是烦乱不安,夜里做梦都在哭,对我们也颇有厉色,说是性情大变也不为过,那时候她常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听到她说过几次‘到底要她等到什么时候’,‘等不下去了’之言。”
“我们不知谁让她等,可也隐隐猜到,必定是让小姐心仪之人,却也不解为何不能告诉侯爷和夫人,凭侯爷和夫人的身份,谁家的亲事说不到呢?”
戚浔心有计较,又道:“除了这些之外,她从夏日到负气离家,可还有别的古怪行径?”
碧云和白芷对视一眼,碧云道:“小姐性子骄纵,时而脾气极好,时而又有些急躁,如今回想,一时难辨她哪些行径是古怪的,小姐也不是不想成婚之人,相反,小姐早几年提过,她想要寻个完美无缺的男子做夫君。”
这时,站在最后的墨书道:“若说生在小姐身上的怪事,还有一件,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去岁年底……小姐去城外道观求过一道纸符,后来扎过一个纸人,她将那纸人埋在院外芭蕉树下,埋了三日将纸人拿出来烧掉了。”
碧云三人一惊,显然当真不知此事。
墨书道:“当日去道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