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吗?就那般相信李赫没被衙门拿下?”
“因为胡芩还没找到。”戚浔叹气,“这个胡芩是打破他二人平衡的关键。”
朱赟便道:“你们先回衙门吧,把情况和大人说一说,大人今日去李府也所获甚少,不过好像知道了些李府的内情。”
戚浔几人当即告辞,待返回衙门,宋怀瑾和李廉果真都在。
待禀明无所获,宋怀瑾叹气,“也不意外,这才一日一夜,杨松那般城府,不会这么快就现形……”
戚浔不由将今日小岔池道出,宋怀瑾先以为监视暴露,又听没有惊动杨松才放了心,“也不知是你们不小心还是那人太敏锐,我午间回来,已经派人送胡芩的画像往洛州,若他真的归家,应该能将人捉住,不过我只希望他人还在京城,只要他还在京城,杨松不可能不去见他。”
戚浔附和,周蔚问道:“听说您今日在李家问出了一些内情来?”
宋怀瑾和李廉对视一眼,宋怀瑾叹气道:“李家是商户,问来问去,就是那么些缘故,李赫虽然是嫡长子,可母亲也是商户出身,他外祖父名下的产业如今多有没落,比不上李家,自然说不上话,这位新夫人却是官家出身,家里也给李家帮了些忙,因此,李桦十分听这位新夫人的话。”
“他们夫妻快二十载,旁人看来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可唯独对李赫有些残忍,李赫还不记事母亲便没了,这位新夫人入门,看着秀外慧中,可实际上却是个绵里藏针的人物,并且,她力主李赫从商,却让李聪参加科考,我猜李赫是因此怀恨在心。”
大周的世俗阶层乃是士农工商的排布,商户是万万比不上官户,李赫若一心从商也就罢了,可他家境殷实,又有心进学,却被没想到被继母拦了出路!
周蔚叹道:“好狠,这简直是断了李赫前程。”
宋怀瑾道:“李家在城西几家茶肆,都是李桦给的,面上看,李桦对李赫十分大方,外人也都说庞氏贤惠,可只有府里几个知内情的仆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