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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浔只觉幸好遇见傅玦,见所问有了答案,便准备回去找周蔚,“王爷可是还有公务在身?那卑职便回去当差了。”
傅玦不知怎么的忽然问:“你今日与谁当差?”
“周蔚,还有谢司直,还有另外两个差役大哥。”戚浔不知傅玦是何意,“王爷有何吩咐?”
傅玦只觉戚浔果真和这个周蔚朝夕相处,可他迟疑之间,却也没寻出有何处不妥,于是只好道:“那你去吧。”
戚浔脆生生应了,催马便走,不出片刻便消失在长街尽头,傅玦瞧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微蹙,林巍在旁瞧见狐疑道:“主子,这不过是件小事,那江默也是个机敏的,属下看不会出什么事,您放心吧。”
傅玦道:“我知道。”
林巍奇怪,“那您在担心什么?”
傅玦略作迟疑,吩咐道:“你去查一查大理寺司直以上的人,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来历。”
林巍很是意外,“您上次让查了小周兄弟,如今还要查别人,需要如此细致吗?我看戚仵作在大理寺混的如鱼得水啊,也没人欺负她,这难道就合了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您怎么都不不放心?哎,戚仵作要是来刑部就好了。”
傅玦因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心头一窒,哭笑不得的问:“哦,那下一句什么?”
“下一句?下一句好像是叫‘母行千里儿不愁’。”
傅玦一听更心梗了,想到戚浔每次与他行礼告辞,那是丝毫不拖泥带水,是,戚浔是半点不愁。
……
戚浔见到周蔚,将结果告知,周蔚也放下心来,然而他二人一直蹲守到黄昏时分也不见杨松露面,天黑之前,朱赟又带着昨夜的弟兄来换他们。
谢南柯从侧门来与他们汇合,也道:“这一日侧门都没什么动静,府中虽然在治丧,不过死的是小公子,也没有那么大阵仗,如今又不打算出殡,出了些世交时不时来吊唁,府里只怕还在做法事,这杨松难道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