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李赫是想去白鹿书院的,却被硬生生留在了家里。”
谢南柯唏嘘道:“杨松和杨梧,是因为嫡庶之别,李赫和李聪,却是因为李赫没了母亲,沦为弱势,也难怪他们会走上歪路。”
周蔚忍不住道:“可杀人总是不对,他们要是自己足够厉害,难道不能脱离家里,自己去闯出一番事业吗?”
李廉失笑道:“小周,不是那么容易的,家族的荫庇有千丝万缕的掣肘,哪里是那么好脱离的?我看他二人或许有些惺惺相惜,这才能有如此合作。”
大家一阵缄默,宋怀瑾看天色已晚,又吩咐众人早些下值,待安排好明早去替换朱赟之人,他留在衙门等信儿,其他人则各自归家,戚浔昨夜未回,今日自要归家好眠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戚浔便至衙门应卯,到了衙门,却见衙内空空,连往日来的最早的王肃都还未见踪影,她不由称奇,待寻见个文吏一问,才知昨夜朱赟得了消息,连夜回来禀告宋怀瑾,这个时辰,是他们去拿人了。
戚浔尤其惊喜,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果然看到宋怀瑾和谢南柯等人带回来一个年轻男子,此人二十来岁,细长眼,浓眉,正合了谢南柯画胡芩的画像!
胡芩衣衫不整,发髻都未梳好,又被押解回来,格外狼狈,宋怀瑾将人直接押入地牢,周蔚对戚浔解释道:“昨天晚上子时之后,朱赟看到杨松独自一人出了伯府,他自己驾着小马车一路往城南去,最终在一处小院之外停下,当时朱赟他们未曾惊动杨松,而杨松也只在小院内留了片刻,朱赟没有立刻行动,先回来禀告大人。”
“大人也没有着急,等天亮之后我们到了,便立刻出发去拿人,也幸而我们去的早,这胡芩竟然在准备包袱,打算今日出城。”
戚浔禁不住道:“太好了!等胡芩招供,便能去捉拿杨松了!”
宋怀瑾直接将胡芩送去了审问室,胡芩只是个小厮,心志见识都比不上杨松和李赫,且杀人之事在他心底多时,此番被杨松派遣出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