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点头,“是,小僧只记得他去马厩里走动过,具体搜了何地,小僧并未细看。”
半盏茶的功夫,足够一个人在马车上做手脚了,可杨松会是做手脚之人吗?车軎和车毂松脱,这需要懂行之人才能做的不留痕迹,若太过明显被人发现,就失去了意义。
戚浔又在马厩和大棚之间来回探看片刻,将地形记清后便与慧谨告辞,返回禅房的路上,戚浔问慧灵,“慧灵师父,李家既然每个月都来上香,你们应当对李家一家四口十分熟悉才是?”
“还算熟悉,李夫人每逢佛诞也会来小住两日。”
戚浔看向慧灵,“那您觉得他们一家四口关系如何?”
“这……小僧是出家人,不敢妄言。”
戚浔道:“无需您下判断,您只说所见便可,李聪若是为人所害,那他便是含冤被杀,您也一定不想看到真凶逍遥法外。”
慧灵沉吟片刻,“李家一家都十分笃信佛门之道,就从来寺内上香来看,李老爷对李夫人可谓言听计从,李夫人对二少爷十分疼爱,与大少爷就稍显冷淡,李老爷也是如此,大少爷虽是长子,却时常跟在三人之后,也颇为沉默寡言。”
戚浔心中有了数,又与慧灵致谢,待回到禅房,便见周蔚早在禅房之外等着她,戚浔上下打量他片刻,“可用了药酒了?”
周蔚应是,“用了,没大碍。”说完摸了摸脸,“就是破相了。”
周蔚本生的清秀,此刻两道血痕横在脸颊上,颇为醒目,戚浔安慰道:“伤口结痂以后会淡下去的,不怕以后娶不到夫人。”
周蔚哀怨的瞪着她,慧能从房内走出道:“周施主身上还有些擦伤,不过都不碍事,回京之后,再用两日跌打药酒便可。”
戚浔连忙应是,又道:“劳烦两位师父,我要查问的都查问清楚了,眼下我们便要告辞回京了,若案子还有疑窦,可能还要来寺中叨扰。”
慧能和慧灵齐齐念了一声佛偈,一齐将二人送至马厩之外,戚浔看周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