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骑马?”
周蔚自道无碍,二人翻身上马,很快便往山下驰去。
下山走的更快些,不多时便到了昨夜那陡峭临山崖的弯道,戚浔越看越像李聪出意外之地,又在路边停驻片刻方才启程回京。
此事日头高悬,已近午时,戚浔边赶路边琢磨两桩案子,越像也觉得可疑之处甚多,这两件案子起初都像极了意外,而最容易引起怀疑之人,偏生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杨梧出事之时,杨松人在迦叶寺,李聪出意外之时,李赫又远在京城,便是再如何引人怀疑,却也绝不会有人将他们当做凶手。
而李家和定安伯府毫无牵连,唯一一次接触,便是慧灵所言的送药,可送药膏也不过片刻,说到底还是萍水相逢,就算被人看见也不算什么,而两桩案子相隔小半年之久,就更不易令人生出联想。
天时地利占全,唯独欠缺了人和,李聪出事,李赫得利,杨梧身亡,杨松暗喜,人心再如何复杂幽微,线索再如何繁复难解,利益因果却是一目了然,戚浔深吸口气,很多时候真相就在眼前,只是人们被表象蒙蔽了双眼难以发现。
而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合作交换杀人,那杨梧之死,又是在何处呢?
李家是茶商,必定有多处产业,而柳儿巷至西市遍布着茶铺茶楼,这其中是否有属于李家的产业?想到此处,戚浔脑海中忽而闪过一念,他们当日在城西搜查之时,不是正有一家茶楼养过鱼吗?那处茶楼以山泉水烹茶,岂非正好养百色闭壳龟?
戚浔眼瞳放亮,不由加快了马速,又对周蔚道:“咱们得快些回京,今日除了要见少卿大人,还要去一趟京畿衙门。”
周蔚问:“两件案子的确有关联?”
“十有八九了!”
周蔚便颇为笃信的道:“你说十有八九,那便一定是!”
戚浔扬唇,策马下了栖云山。
马儿在迦叶寺喂的饱,脚程自然快,她二人不曾停歇的赶路,回京城之时正是日落时分,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