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辰之后,李施主便由侧门出来,当时也未生出什么古怪,他们直接驾车走了,直到两日后,我们才知道李施主出事了。”
戚浔继续道:“还请您仔细想想,当日可曾离开过此处,有没有看到其他人来此处露面过?”
慧谨蹙眉细想,“当日小僧未曾离开,因需要看守的车马不少,此处是不离人的,中间有两位香客乘着马车离开,还有……还有两位香客来取过东西。”
“来寺中斋戒久住的香客会卸下马车停放在西边大棚里,马儿留在马厩喂养,当日来当日走的香客则会将马车停放在外面由小僧们喂养看守,小僧记得当日是一位杨施主带着小厮来过,还有一位何姓施主也来过。”
慧谨神色一振,“是的,小僧未曾记错,因当日杨施主说自己丢了东西,小僧还和他的小厮在棚中搜寻过,那位何姓施主则是来取马车里遗留的包袱,来了取了便走,前后不过几息功夫。”
戚浔心底疑窦骤生,“怎丢了东西?当日是何情形,烦请您说细一些。”
“他们卸下马车停放好之后便未曾管了,一般情况下,我们都要求香客们将马车之内的东西全部带进寺内,此处虽是有人看守,可因大棚不上锁,若有人进出取什么,我们也是不阻拦的,当日,小厮说杨施主在马车内遗留了一卷抄写好的经文不见了。”
慧谨指着西面的大棚,“于是小僧便和小厮去找,想着是不是当日卸马车之时掉在了棚内何处,找了半盏茶的功夫未曾找到,杨施主便说算了,说可能是他记错了,那经文留在了家中也不一定。”
“当时杨松站在何处?”
慧谨指着眼前的马厩马槽,“就站在外面,他还怀疑是当日取了东西走在路上遗失了,还在外面的马厩之中搜寻过,却也未见到。”
戚浔看向不远处的马厩,马厩内马槽几排,又堆放着不少草料,若有人在期间穿行,不容易令人看清动作,“当时外面无人?那您也不知他在外搜查之时做过什么?”
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