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杨大人并非逃走?”
宋怀瑾转头看她,戚浔道:“十二年前的记录文书已毁,世子的消息只能证明他隐瞒了和余鸣等人为同科进士且早早相识,他可说自己害怕受牵连,我们也拿他毫无办法,他为官多年,心性不比常人,不该这样早逃走才对。”
戚浔灵机一动,“马,看看他的马,若他没有骑马,就不可能离开驿站,四周都是荒村野地,不骑马只会被冻死在外头!”
……
谢南柯几人牵出马儿,正翻身而上准备离开,却见戚浔和宋怀瑾一行往马厩来,他觉得古怪,催马迎上去,“大人?”
宋怀瑾径直往马厩里走,“眼下可有管事在?”
一个看守马厩的粗使杂役从后面走出来,恭敬道:“大人有何事?”
宋怀瑾扫视马厩一圈,“杨太守的坐骑可在?”
这杂役打眼一扫,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匹毛色锃亮的高头大马,“在的在的,在那里,大人放心,小人们喂养的很好——”
宋怀瑾眉头微松,“马还在,人眼下多半还在驿站里,去叫他带的衙役来好生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柯,你们也不必去追了。”
不必雪夜追人,谢南柯也心底一松,复又下马,将牵出的几匹马儿往马厩里赶,然而他们人多动静大,谢南柯牵马进去时,惊的隔壁马槽里两匹马儿一声嘶鸣尥蹄而起,这一声,又吓得谢南柯牵着的马儿甩尾扬蹄胡乱蹦跳。
众人轻呼着退开,谢南柯和另外三人一边拉自己的马儿一边安抚,那看守马厩的杂役则立刻去安抚另外两匹马,他费力扯着缰绳,一边拍马儿脖颈一边学马儿的嘶叫,戚浔一眼看到,不由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再一想,不正是前日见过的徐栎驯马的样子!
她莫名想到了余鸣的死,待马儿平复,上前问道:“这位兄弟,你学马儿的叫声学的像,这驯马的法子看起来也十分管用。”
片刻前还尥蹄子的马儿一边喷着粗气,一边埋头吃草料,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