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笑道:“这法子也不是我自己的,是别人教我的,他可比我学的更像。”
戚浔忙问:“教你的是——”
“是徐栎,就是那个斧头伤了脚的那个,他不仅学马嘶像,学狗叫、学鸟鸣,都学的活灵活现。”
戚浔语声发紧,“那他学过人说话吗?”
杂役摇头,“不学,我让他学,可他说他从不学别人说话,也当真奇怪。”
戚浔僵立原地,脑海中急速思考起来,这时,跟着杨斐来的檀州衙役们从东角门走了出来。
宋怀瑾没听见戚浔和杂役之语,迎上去问他们:“白日我和杨大人兵分两路搜查驿站,我搜西面的饮马池和仓房,他带人搜东边馆舍,怎么搜查搜查着,他自己不见了?”
一个衙役上前一步,“当时我们搜到明华厅附近,大人让我们分开搜查,我们便走了,大人当时身边也没几个人,小人看到他的时候,他跟着一人往正门去了,小人当时没多想,却没想到后来遍寻不见他,就在小半个时辰以前。”
小半个时辰前正是黄昏时分,而此刻夜幕已至,除却大家手里的灯笼火把,只有对面馆舍里亮出几抹昏光,宋怀瑾道:“当时他身边跟着的人是谁?”
那衙役道:“是驿站里的人,我们也不认识,帮忙带路和开门的。”
戚浔在旁听见这话,猛地惊醒,她午时去请沈临之时,可是看到过杨斐带着李旸和徐栎的,她忙上前问:“跟着杨太守的可是一个叫徐栎的?”
几个衙役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犹豫不定的道:“好像是姓徐吧。”
戚浔瞬间变了脸色,“大人,杨大人可能出事了!杨大人是经过当年旧事的最后一人,必定也是凶手目标,如今大理寺查出来的线索越来越多,凶手随时都有暴露的可能,他必定要在大理寺查出真相之前对杨斐下手!并且——”
戚浔吞咽了一下,“并且,我怀疑徐栎便是吴越!杨大人朝正门去的时候,是徐栎带着的,他必定用了什么哄骗之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