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只剩下四五人了。”
戚浔看着这四五个名字,仍难下定论,这时,外头谢南柯急匆匆回来。
“大人,没找到杨大人,檀州衙门的人也不知道他在何处,下午本是搜查驿站的,可杨大人将他们派往别处,自己去何处未曾交代,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说在明华厅前,他往正门方向去了,而今日人手全被调用,馆舍正门并无守卫,眼下不知他是否离开驿站了。”
“离开驿站?”宋怀瑾轻喝一声,“难道想逃走不成?”
谢南柯摇头,“问了他的随从,说他只带上了随身短剑,并未拿走行礼。”
宋怀瑾看了眼外头天色,见已是夜幕四垂,沉声道:“他来时也未带什么,若真是想逃,自然轻装上阵的好,何况昨夜他在祈然处,知道世子在京城调查的结果快到了,于是心底害怕,抢在今日天黑时逃走,南柯,立刻点人去追!”
宋怀瑾吩咐完,又对傅玦道:“世子请回去歇着吧,如今杨斐要逃,凶手身份也未明,其人隐藏在差役中,若是逼得他狗急跳墙,恐怕会伤人,他的武艺可不弱。”
傅玦眉头微蹙,转而吩咐林巍,“你留下帮忙。”
林巍应是,沈临推着傅玦往回走,待他离开,宋怀瑾也握着腰间佩刀出了门。
戚浔没想到杨斐会在此时逃走,亦放下簿册跟上去,待走到檐下,谢南柯已点了三人随行,同宋怀瑾道:“大人,我们这便去牵马,他是檀州太守,属下还是倾向他往檀州方向逃了。”
宋怀瑾应是,“我也是如此做想,立刻去追!”
谢南柯带着三人离开,宋怀瑾脸黑的像锅底,“这么晚了,可不好追人,若是给他跑了,再要找他便是大海捞针了!”
驿站里已亮起了灯火,可在驿站之外,却是漭漭寒夜,路上若出岔子,被冻死在野外也有可能,戚浔觉得古怪,杨斐纵然害怕查到他身上,可驿站记录文书已毁,他还有狡辩的余地,为什么会选择在此时逃走?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