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苒说道。
“看他样子生的也不太蠢,”徐和修适时的补了一句,“我看跟朝中那些文官大儒的长相相差不大。”
虽然正在说正事,不过徐和修这句话还是让乔苒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几时候还学会看面相了?”笑了两声之后女孩子才收了笑,正色道,“以貌取人之说不可信,不过根据苏凉的出身来看,他确实不是什么蠢人,应当明白便是个寻常百姓都明白的道理,天灾不是他的错,强留百姓在城中是一件蠢事。”
天灾之下,只要苏凉所作所为没有问题,便怪不到苏凉的头上,所以因为生怕朝廷追责之说也说不通。
“所以,如此是不是可以说苏凉是因为某个特殊的原因阻止百姓出城?”乔苒说道。
这案子委实太过复杂,所以需要她不断的简而化之。
“眼下暂且不知道那个特殊的原因,便暂且将这个疑问放在一边,我等不妨再来看看这个锦城。”案子太过琐碎便需要她不断的将现有的线索进行拼凑。
“锦城以绣娘丝织物闻名是古已有之,倒也不奇怪,不过我想一个古已有之家家户户以丝织为生的锦城对于丝织物的行情判断应当远比普通人要了解吧!”乔苒想着,说道,“你们可还记得张夫人那所谓一甲子不坏的百锻锦?”
“自古便熟悉丝织物行当的锦城造出了百锻锦这等物什。此物工艺难得,却因外表不够好看同寻常布料没有两样而卖不出高价来,以至于这手艺生生砸在了手里。”乔苒说道。
先前请教乔大老爷时,乔大老爷便说此工艺“鸡肋又难得”,所以注定是要失败的。
乔苒相信乔大老爷于经商上的眼光,百锻锦这等物件于钱货两清的买卖上着实没什么用。
“可在买卖上没什么用不代表在别的之上无用。”乔苒说到这里,忽地笑了,“此物外表寻常看起来与普通布料并无什么差别,却可长久保存,如张夫人先祖的那一双鞋面和包袱一样,一甲子日常清洗也是如初。我想百锻锦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