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发生过的事有哪几件。”
真实做不得假的……
“链桥定然是断过的,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在这件事上撒谎极容易被戳破。”徐和修想了想,立刻开口说道。
“发生灾祸之事以至于易子而食应当也是真的,要在天灾上动手脚也是个极容易戳破的谎话。”谢承泽接话道。
“链桥断裂的太过巧合,瞧着倒是极有可能是苏凉在阻止百姓出城。”乔苒想了想,开口似是在问他们又似是在自言自语,“我在想苏凉为什么要阻止百姓出城。”
因为苏凉山匪出身,为人偏执残暴。这是卷宗的记载,也是如今从锦城传来的官讯。
“百年后要求得百年前的真相不是一件易事。不过就单单‘山匪出身、为人残暴偏执’这一句话并不能解释苏凉阻止百姓出城。”女孩子说着看向徐和修和谢承泽,伸手朝他二人点了点,“你们山匪出身、为人残暴偏执与阻止百姓出城有什么必然的因果联系么?”
两人闻言,对视了一眼:他们又不是山匪……不过若是细想来,这两者之间还真是没有什么必然的因果联系,可当时为什么大家都不觉得奇怪?
“我当时听甄大人说起这些旧事,因着太过一波三折,一则有些糊涂,二则本能的没有多想。这种感觉就似……就似是”乔苒顿了片刻,想到了一个贴切的比喻,“就似是听说书先生说书讲话本子里的故事一般,他说什么我便本能的听了下去,毕竟是百年前的旧事,距今太过久远,以至于我下意识的没有深想。”
这也是为什么事后想来漏洞百出的说书先生口中故事,当场会出言驳斥的极少,太过一波三折的故事容易使人聚焦于故事本身,而鲜少去思考其中的因果循环联系。再者这些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又多是出自百年前,百年前的事与自己相关更少,这种故事感更浓。
“我不觉得苏凉的性子与阻止百姓出城有关。他便是个山匪,能当上一地父母官的总不是蠢人,再者,真正的蠢人也不可能叫一地名门招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