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许是阴差阳错,也或许根本不是所谓的阴差阳错,而是一开始此物便不是用于制外裳所用。”
至于这等外表寻常普通不起眼,却看长久保存的百锻锦是用来做什么的,说到这里已然不需要她再继续说下去了,毕竟以徐和修和谢承泽的本事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
“此物既然能长久保存,那么通过此物传递的消息或者文字想来亦是如此。”谢承泽说道这里,看向铺开在绒毯上的舆图,“若是如此看来,这锦城恐怕自一开始便不是什么普通的巴蜀小城。”
特意产出了百锻锦这等传递消息的物件,又得天独厚是炼制巫蛊之物的宝地,再加上官讯与卷宗从不提及的记载。
“苏凉阻止百姓出城应当根本不是因为他残暴偏执的缘故,”女孩子摩挲着下巴,说道,“而是另有原因,他之所以阻止百姓出城显然是想隔绝消息。”
“你的意思是苏凉应当是领了朝廷密令?”虽说素日里咋咋呼呼的,可徐和修并不笨,说到这里自然也明白了过来,“若非如此,卷宗与官讯不会将其抹的一干二净!”
这个猜测匪夷所思,可思及先前大天师与她“开诚布公”所言,似乎也并非不可能。
那苏凉的密令会是什么?彼时苏凉为锦城县令时是永昌帝在位,明昌帝为太子之时,因着先前大天师所言,她已然能肯定这是一对彼此没有说破却又心知肚明并非亲生父子的“父子”。
人性的复杂对立在这二人身上体现的可谓淋漓尽致。
一位血脉不纯,用“计谋”登上大宝,可政事之上却无比贤明的明君,同样也是这样的一位敏君在面对助自己登位的无辜表妹与真正的金枝玉叶时却又可算是心狠手辣。
一位是虽有血脉却表现平庸,毫无政绩可言的帝王,可这样平庸的帝王在立储之上却又难得的贤明大度。
锦城易子而食时正是永昌帝当政之时,距离他退位病逝还有六七年的光景,想到这里,乔苒几乎可以肯定给苏凉下密令的应当就是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