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房相的人,一定是被派去房相身边的细作了,不然怎会让房相这样出丑?
“不是猜到的那就是被我等走露的风声,”他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过这个事情先前我也未让大家保密,因为白郅钧是自首的,人都是惜命的,所以一般而言自首的犯人多半就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白郅钧这一次情形有些复杂,是个例外。
“虽说因为后来的事情有了转折,”冉闻看了眼裴相爷,肃容道,“但你我皆知,若是没有转折,整个朝堂怕是会引来数不尽的麻烦!”
武将内斗这种事可不是小事,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要借用一桩案子挑起这样的纷争,裴相爷自然会想要见一见甄仕远,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甄仕远倒是没有隐瞒,将事情仔仔细细的重复了一遍,也没有揽功,而后又道:“整件事,乔大人推测的几近十成,除了在岑夫人是否有病这一件事上因为岑夫人的死已经没有确切答案了之外,其余都已得到了证实。”
听到这里,冉闻笑了,他看向裴相爷,道:“相爷,可相信我所说的了?那个孩子真真能得了女狄公的名号了。”
狄公是大楚先时一位擅长断案的神人,在民间颇有声名。
裴相捧着茶碗抿了一口,而后放下茶碗,笑道:“难怪你在我这里讨了那几枚铜板要给她!”
“一事不烦二主,”冉闻笑道,“况且专门的事找专门的人来做不是再好不过?”
这两人说的跟打哑谜一般,甄仕远微微蹙眉,不过却没有打断他二人的话,只心里记下了回头一定要问问她什么铜板的事。
这哑谜也不过提了几句而已,二人便又重回正题了。
“如果此事是房相所为我倒是不大在意,”裴相拿起茶碗又抿了一口,眯了眯眼,神情惬意,“他的话说穿了不外乎是同我争个高下罢了。”
陛下设左右两相本就是为了相护制掣,这争斗是不可避免的,甚至也只有这样的争斗才能真正辩出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