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院而去了。
走过连接前后院的长廊,便看到了在后院花架边的石桌旁坐着的两个人。
虽然没有见到这两人的正面,可这两人的背影,每日朝会时站在后头的甄仕远简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看的已经够多了。
裴相爷和他的老对头冉闻。当然,说冉闻是老对头也不尽然,毕竟,他与冉闻没有私恶,至于抢夺案子这种事也远远没有上升到私恶的地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声响,裴行庭和冉闻同时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未敛去的凝重之色,待甄仕远抬手施礼之后,裴行庭道:“你过来坐吧!”
一旁引路的管事也识趣的施礼退了下去。
不过转眼的功夫,这后院便只他们三个了。
甄仕远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待他坐下之后,冉闻抬手拎起石桌上的茶壶为他斟了杯茶,而后推到了他面前。甄仕远道了声谢之后看向眼前的裴相爷。
裴相爷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待冉闻斟完茶之后,才开口道:“甄仕远,我有话要问你。”
还好不是拉拢,只是有话要问,甄仕远松了口气,忙道:“相爷请说。”
裴相爷嗯了一声,看向冉闻,道:“把今早朝殿外的事说一下吧!”
冉闻点了点头,道:“今日朝会之前,房相爷的人在朝殿外……”
事情的经过冉闻大抵说了一遍之后,不无意外的看到了甄仕远微变的脸色。甄仕远不是蠢人,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所以,房相那里怎会提前收到了消息?”裴相爷道,“是你那里走漏的吗?”
这话一出,甄仕远便苦笑了起来:“白郅钧自首的事情并没有瞒着人,房相那里的人能猜到并不奇怪。”说到这里,他突地一顿,脑中莫名的冒出了一个女孩子的模样,如果是那样的孩子,或许能猜到也说不准。
不过女孩子几乎整晚都与他呆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之后推翻白郅钧自首关键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