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来,而不是蛊惑君心。
“如果不是他所为,那就很是可怕了。”裴相爷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色,“这等时候做出这等事,此人所谋必不是眼前这一点权势的问题了。”
甄仕远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自是也从裴相短短几句话中感到了几分凝重。
“这种事总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裴相爷放下茶碗,看向甄仕远,道,“所以,你要留心了。”
这也是他请甄仕远来的目的之一,既是为了弄清楚白郅钧一案的前因后果,还有提醒甄仕远。
事情早做准备总是好的。莫看他们现在位极人臣,可一旦大厦将倾,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除却世族这等改朝换代不倒的政客之外,还有多少旧日的朝臣能有什么好下场?说是贪权也好,说是惜命也罢,小心总是无错的。
甄仕远点了点头:为什么会特意提醒他,说到底还是这个案子最开始是从大理寺里传出的消息,追本溯源,从大理寺入手开始留心自然是再对不过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目的说完了,自然也能说几句闲话了,毕竟若是请一个三品大员特意跑上一趟只为了几句耳提面命的话,那么双方脸上怕是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那个孩子呢?”裴相爷笑问,“在大理寺里看搜集来的菜谱?”
这位大理寺的女官乔大人闲下来就喜欢看菜谱的事情显然已经传到裴相爷的耳中了。
甄仕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呢!何太平忙着调人修路,我手下正巧她闲着,便替何太平走一趟去忙些小事了。”
府衙的那些乡亲街坊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裴相爷听的一怔,而后笑了:“也好,才看过那样迷雾重重的杀子案,接触接触这些小事,也能叫她放松一番。”
……
看着抱住眼前两只大白鹅高兴不已的村民,乔苒撸起袖子,翻了翻眼皮,问身边同样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村长,道:“还有吗?”
这山源村的案子是让她的脑子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