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带着我们向场馆的一边走去。
十分钟之后,登记程序简简单单地结束了。
虽然正式的训练可以从明天开始,但是在铃奈迫不及待地要求之下,教习同意她参加今天的训练。无论是登记的迅速,还是教习的通融,这里面或许都有我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我也没有见过教习对待其他人的态度,这么想似乎就有些自作多情了。
铃奈穿戴好了防具,从场地旁边的刀架上抽出了一把竹刀。
“跟我以前用的很不一样啊。”她感慨了一句。
“你以前用的只是木棍和树枝而已吧。”我看着她,“那么,我先离开了,你一个人能行吗?”
“嗯嗯嗯。”她跃跃欲试地看向场地中央。
尽管还是不放心,可我也不可能一直陪伴着她,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而且,这里的教习们也都知道铃奈是我带来的,应该会在训练的时候多多关照她吧。
我离开了场馆。
到了傍晚,道场的训练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因为担心铃奈会找不到回去的路,所以我就又去了一趟。
铃奈刚好结束训练,从场馆的正门走了出来,与我碰了面。
“宁海,你怎么来啦?”她疑惑地问。
“我担心你迷路。”
说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成她的爸妈了。假如把道场比喻成学校,那么我不就是负责接送她的亲人吗?可到了十四岁还要双亲接送的学生应该也没有多少吧。
“我才不会迷路。”她不满地说。
“那么,你还记得回去的路线吗?”我试着问。
“记得啊,不就是……”她突然流下了冷汗,“不就是……呃……”
“你果然记不清吧。”
“说是说不出来,但是走的时候肯定能走回去。”她苍白地辩驳了一句,接着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这个道场里面的人好厉害,我打不赢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