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摧毁它,历史上成功破坏过鬼切的家伙也就只有酒吞童子而已;何况,即使破坏成功了,我也无法再使用第二把鬼切,这样一来其实还不如继续拿着它。”
虽然善恶相杀十分麻烦,但是只要不杀死对手就可以避免。如果身边有着队友协助作战,那么杀死对手的事情就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办。
“不过,鬼切的规则似乎也不是不能绕过。”他说,“据说源赖光就是一名二刀流的武士,当初的他是手持两把鬼切斩杀酒吞童子的,其中一把就是对任何恶鬼都能做到一击必杀的童子切安纲,另一把却籍籍无名……如果他还在世就好了,我可以直接问他。”
“他是怎么死的?”
“八年前,他违背了自己的武士道,被恶鬼夺取身体,最后被讨鬼寮主斩杀。”他说,“传闻中,讨鬼寮主的双腿也是在那一战中留下残疾的。”
……
次日上午,我带着铃奈去了讨鬼道场。
这一家道场位于讨鬼寮的附近,是为了训练预备武士的技巧而开设的。从外面看就是一座十分巨大的场馆,内部则是宽敞无比的场地,木质的地板擦得锃亮,许多穿着防具的人正在拿着竹刀进行练习与较量,看上去像是教习的人则在旁边指导动作。少年、青年、中年,形形色色的人们都在这里热火朝天地运动着。
我刚进去,就有一个中年男性教习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问我来意。
“我是带人来报名的。”我看向铃奈,“她是我的……朋友的妹妹,名字叫铃奈。她很想成为武士,能让她也加入这里吗?”
“当然可以。”教习打量着她,“请问,铃奈小姐有练习剑术的经验吗?”
“有!”她积极地举起手。
“没有。”我否认了,“那只是她自己随便乱练,搞不好还留下了不好的习惯。”
她瘪起嘴,沮丧地放下了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教习热情地说,“那么,还请到这边登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