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的意料之外。虽然她的腕力与速度就连强壮的男子都不见得能胜过,但是技巧却稀烂得一塌糊涂,而道场里的预备武士都在肌肉与技巧上受过长时间的训练,硬性条件差距不大的情况下,技巧就是胜负的重要关键了。
我带着她向着回旅馆的路走去。
一路上,她又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低头看着与自己形影不离的鬼切。
我随口问了她一句,她说:“道场里面不止有教剑术,还有教关于恶鬼的知识。教习说了,恶鬼都能感应到自己的同类,距离近的话,就连鬼切都能感应到。”
“那么,你有这种感觉吗?”我问。
“嗯……没有感觉。”她一边想一边说,“但是,等我遇到了真正的恶鬼,说不定就会有那种感应了。恶鬼感应的与其说是同类,倒不如说是同类的角,因为鬼切中的角相当于被封印了,所以感应起来也困难。”
闻言,我却是想起了被放置在平安城某一处的酒吞童子之角。
假如有恶鬼成功地进入了平安城,那么它或许就能凭借这种感应找到就连寮主都不知道的角的位置。当然,前提是能进入。
……
三天之后。
我和铃奈住进了一处宅邸。
虽然我们之前一直都住在旅馆里面,但是实际上斩鬼将军在平安城也是有自己的住所的,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经过了一些无须赘述的波折,倒是终于打听到了他的宅邸的位置,也让我和铃奈从旅馆脱身了。
宅邸里面有几个负责杂务的下人,他们其实很早就注意到我之前住在旅馆里面了,却自作聪明地以为我不回宅邸住是在对他们暗示什么,因此而惶恐了一阵子。我终于回去的时候,他们还可怜巴巴地对我下跪,哭着求我不要辞退他们。这种情况令我尴尬了很长时间,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才好。本来我就对这种上下尊卑十分不适应,他们又整出了这种事,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们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