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当成客人的临时卧室使用的,里面被打扫得十分整洁。
我把三轮先生放到了白色的床铺上。
雪绪拿着绳子走了上来,开始捆绑他。
结束之后,我们退出了房间。雪绪拿出一枚钥匙,从外面把空房间锁住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可以从外侧锁住的门锁设计。
我们回到了客厅,坐到沙发上,一阵沉默。
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对话才好。安慰吗?虽然雪绪看上去不需要安慰,但是她的内心应该也已经接近极限了吧。我的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浮现出了趁机博取雪绪信赖的念头。这种趁虚而入的想法实在太卑劣了,青叶那一次还好说,可这一次的程度截然不同。我也是有廉耻心的,假如有人在我的面前这么做,我也一定会向他投去蔑视的目光。
“我的老爸是混黑道的。”雪绪突然发出了声音。
我和青叶都集中了注意力。
“从小到大我就只有老爸一个家人。”雪绪说了下去,“我的母亲因为讨厌黑道,所以和我老爸分手了。”
她看向一边。
我们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她看着的是不远处的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有一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旁边还放了一个相框。我的视力还可以,因此能看出相框里放着的是一张两个人的照片,内容是比现在稍微年轻的三轮先生站在一个摔倒在地的五岁幼女旁边的画面,背景是一片阳光下的草地。
摔倒的幼女应该是小时候的三轮雪绪,她疼得一脸哭相;而旁边的三轮先生似乎没想到这一幕会被拍摄,对着镜头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老爸很少回家,有时候还会受伤,我……”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雪绪一直在讲自己的事情。青叶不时地会接几句话,而相对来说不怎么擅长交流的我就只能扮演倾听角色。
说完之后,她停顿了一下,对我们露出了一个微笑。
“对不起,对你们讲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