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刚才说了“不要杀他”对吧?仔细想想那应该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三轮先生说的。我也是太自以为是了,一旦使用了超能力,就忍不住变得忘乎所以。
雪绪抱住了瘫软下去的三轮先生。
“你放心,他没有事,只是晕过去了。”我姑且解释了一句。
这种压迫颈动脉的技巧可是我特地锻炼过的,特别好用,以前打架的时候也多亏了这一招,让许多麻烦的暴力纠纷变得非常简单;但是如果使用不当的话也许会出现后遗症,因此必须拿捏好分寸才可以用。
雪绪撑开了三轮先生的眼皮,检查他的眼睛。
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依旧是鲜红色的。
雪绪的神色变得灰暗了。
青叶走了过来,看着雪绪和晕厥的三轮先生,感同身受地沉默了下去。经过了十几秒钟的无言,她似乎编织好了安慰的话语,发出声音:“雪绪……”
“我知道。”雪绪打断了青叶的话,“我知道的,我是不会被打垮的……”
她站了起来,拭去了眼角的泪光。
“我去拿绳子。”
说完,雪绪就走向了车库的角落,她的背影看上去既纤弱又坚强。
尽管亲人也感染了红眼病,甚至企图要自己的命,就连一直以来生活的城市也都变得一团糟,可她却展现出了过人的一面,重新振作了精神。
雪绪很快就拿着绳子回来了。
“要把他捆住吗?”我说,“那就先把他带进屋子里去吧,这样监视也方便。”
“嗯,拜托你了。”雪绪平静地说。
我们回到了别墅的客厅。
“去三楼吧,那里有空的房间。”雪绪走在前面,回头看我,“能背上去吗?”
“交给我吧。”
以我本人的力气加上念力,背负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过多久,我们进入了三楼的空房间。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