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一定很无聊吧。”
“没有这回事!”青叶连忙说。
雪绪笑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说:“我去准备午饭,你们先等一下。”
“我去帮忙!”青叶坐不住了。
“也让我帮一下忙吧。”我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
天色转暗,之后深夜来临。
我和青叶被安排到了二楼的卧室,分别在雪绪的卧室的左右两边,关着三轮先生的空房间则在楼上。
入睡之时,能够听见楼上的挣扎声、室外病人们的走动声和从远处不时地传来的惨叫声,令人辗转反侧;而除了这些声音之外,我还能隐隐约约地听见隔壁的雪绪卧室的小动静。虽然十分细微,但是我可以确定,那十有八九是将子弹压入弹夹的声音。
咔、咔、咔……
近似于时钟秒针走动一般,有节奏地响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上弹声持续不断地响起,中间偶然夹杂退弹的动静。不停地上弹、不停地退弹,反反复复,整个夜晚都没有停歇。明明是这么单调的旋律,却令我感到那一间卧室充斥了混沌的情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孕育。
我逐渐地入眠了。
……
次日,早晨。
我和青叶坐在一楼的客厅中。
雪绪终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客厅。
青叶主动地迎了上去,却发现雪绪的脸色很差,不由地问:“雪绪,你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嗯,没有睡着。”雪绪不在乎地笑了一下,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并且有黑眼圈的痕迹。
紧接着,她又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离开这里?”青叶疑惑地问,“去哪里?”
“去一趟市政府设立的研究所。”雪绪缓缓说,“那里也许有试验阶段的红眼病特效药,我想找到它。”
“如果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