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地反问。
“我叫周国器,北京人,来南京探望一下陈老爷子。”周国器伸出手与陈浮生握了一下,不轻不重,双方都是一握就松,没谁吃饱了撑着要玩谁力气大。因为是双排座,礼节性握手之后周国器主动往里挪了挪,显然是要给陈浮生让出一个位置。
“我叫陈浮生,浮生的浮,浮生的生。哈哈,玩笑玩笑,是看破浮生过半,半佛半神仙。”
一脸笑意的陈浮生最终却是一屁股坐在陈圆殊身旁,而陈圆殊也顺势往里挪了挪,她没敢太贴近陈浮生,就演技而言,她的确无法跟炉火纯青的周惊蛰媲美,不过这也不能怪陈圆殊,一头狮子是不需要刻意追求狐狸的狡猾的,周惊蛰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自然需要更多不能退步触碰底线就聪明迂回的圆滑。
周国器没弄明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略微尴尬地提起咖啡杯,边掩饰尴尬边寻思其中的玄机门道。
“周公子,要不咱们打高尔夫去?”陈浮生觉得这么大眼瞪小眼,以干姐姐的演技根本就撑不下去,迟早要穿帮,陈浮生还没碰到她身体就僵硬得跟石块一样,脸上神情还算自然,可耳垂那一块儿已经粉嫩红透,虽说这是陈浮生长久仔细观察才得出的结论,可保不齐这家伙慧眼如炬,一下子把谎言戳穿,到时候岂不成了天大笑话,陈浮生在张家寨可是江湖人称黑龙江版马龙白兰度,这个面子不能丢,再者,连干姐姐那双倾国倾城的纤细玉手都还没机会牵一下,这还像同舟共济的姐弟吗?
“好。”周国器丝毫不惧战,率先起身。
“你会打高尔夫?”陈圆殊轻声道。
“耍过几杆。”陈浮生貌似谦虚其实诚实道。
陈圆殊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只奢望陈浮生能够不要太蹩脚。在球僮目送下周国器当仁不让地挥出第一杆,那姿势叫一个英姿飒爽,挥杆优雅,神态自信,绝对是那种能够把12岁以上50岁以下女人通杀的气质,陈浮生素来钦佩和眼红这一类男人。
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