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种可能性一旦发生,陈圆殊都怕会给那个弟弟带来后顾之忧,输了,是打击,周国器不是潘央,既然会当着女人的面把钻戒丢进黄浦江,也肯定不是表面上没有半点火气的泥菩萨,万一穷追不舍一心痛打落水狗,咋办?赢了,南下南京的周国器会善罢甘休?会不会将怨恨悉数转移到陈浮生身上?
陈圆殊低头望着手中那杯已经被她翻来覆去很多遍的杂志,心神不宁。
再智慧的女人,牵扯到自己着实在乎的男性,似乎都会难免关心则乱。
“小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舒?
陈圆殊愣了一下,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陈浮生排除出那个有点小幼稚大荒唐的演戏,就听到一个想当面陌生的称呼。
“小舒!”某个男人站在桌子旁边不理睬周国器的错愕微微皱眉道,似乎对陈圆殊的发呆隐隐不悦。
陈圆殊猛然抬头,看到一张原本应该已经很深刻但现在有点模糊的脸庞,还是那个家伙,不过一脸不太城府也不与他一贯作风搭调的醋味,醋味?陈圆殊心中立马于无声处起惊雷,迅速回神,敢情这家伙已经进入状态,再拒绝暗示已经来不及了,陈圆殊赶紧亡羊补牢地挤出一个笑脸,与这名“不速之客”相处笑容都发自内心,所以并不刻板生疏,道:“浮生你到了?我刚才在看杂志,没留意呢。”
“这位是?”察觉到一丝诡异的周国器临危不乱,笑容平淡,周家“国旗”怎么说也是被一线女明星和央视女主播同时争芳斗艳费尽心思追求过的社会主义有为青年,啥样的猪跑没亲眼见过,想吃猪肉那就是女猪八戒照样也削尖了脑袋往他怀里撞。
“你是?”实力派演员出身的陈浮生也挑了一下眉头,不过这次他没扮演那种目中无人的纨绔,毕竟那些水准的货色拿不出手,只能给干姐姐陈圆殊掉身价,所以这位在张家寨身经百战、喜欢把“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满脸严肃讲解成“团结力量,多生多育”的好同志笑望向周国器,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