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杆同样让人大吃一惊,那种力道和幅度的精准拿捏,简直就是让人惊叹,不敢说与职业选手相提并论,那也是业余选手中的拔尖人物,周国器和陈圆殊以及球僮都是半个行家,自然一眼就能瞧出深浅强弱。
周国器顿时刮目相看,笑意玩味,陈圆殊更是悄悄张大嘴巴,她可知道身旁这个恨不得多出一颗脑袋和两双手脚的家伙绝没时间来钟山高尔夫玩品味,灵光乍现,陈圆殊一下子想通,生出一股暖意和骄傲,这家伙可是在深山里扎枪和猎弓都很娴熟的猛人,虽然很可惜没亲眼见过他在箭馆的表现,但几个小圈子里都说他精于射箭,相当的骁勇,起码她知道这个弟弟彩弹射击是近乎变态的强悍。
“姐,厉害不?”坐上高尔夫球车陈浮生朝身边的陈圆殊眨了眨眼睛笑道。
终于不用在周国器面前辛苦演戏的陈圆殊重重吐出一口气,闭目养神,没理睬陈浮生的自我吹捧,她觉得今天这事儿实在太耗费精力,要是周国器坚持不懈地死扛下去,就算陈浮生愈战愈勇不落下风,她也要率先败下阵去。
陈浮生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享受难得的悠闲,阳光灿烂的日子,天气真好啊。
周国器孤苦伶仃地坐在前面一辆高尔夫车内,形单影只,也不知道那位北京“国戚”有没有觉得辛酸。
周国器的木杆铁杆和推杆水准都一样犀利,这水平去给顶级高尔夫大师当球僮兴许都不差,不过他倒没流露出什么自负,他仿佛离那些取得一点小胜利果实就在女孩面前洋洋得意的青涩永远地告别了,好像只是在心平气和地和两个朋友随便打几洞高尔夫,只求培养一下感情,不露出半点破绽,或许是真正处于无敌状态?
周国器一如既往牛叉,可陈浮生很快就露馅了,尤其是上了果岭的推杆,完完全全是一塌糊涂,惨不忍睹,所以别说是老鹰球,连一个小鸟都没抓到,偶尔一次才算保帕成功,可谁都瞧出那是运气成分居多,周国器也不以为然,陈圆殊起初怕陈浮生恼羞成怒,后来见他一脸无所谓,脸皮厚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