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内情,所以责任不该由他来承担。同时,唐寅也在尽量提醒谢迁,他跟沈溪的关系没有看上去那么亲密,沈溪不过是他的雇主而已。
谢迁对唐寅的回答并不满意,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显得忧心忡忡,却又有些不信任唐寅,道:“临行前,他可谁都没见,唯独见过你,你敢说自己跟此事毫无关系?即便你要回京师,怕也是有什么特别的交待,让你赶回京城帮他做事吧?”
唐寅摇头苦笑:“谢阁老,这次您真的误会在下了,沈尚书确实什么都没跟在下说。要说他说过的……在下会如实相告,他的意思是,让在下先回京城等候,若他回京会帮忙疏通,为在下谋得一官半职,很可能是县令,鼓励在下在官场好好发展。谢阁老,若您对在下有意见的话,在下绝不敢进入仕途。”
唐寅明白,无论沈溪许诺什么,但凡谢迁说句话,那所有的承诺都属于白搭。
谁让谢迁才是文官领军人物,几乎所有官员都要看谢迁的面子办事?若谢迁就是要针对他,他也没办法。
以前唐寅不觉得自己会被谢迁这样的大人物针对,但现在他却有不同的看法,因为谢迁已经登门来找他的麻烦,连沈溪失踪这种事也要记在他的头上,这让他非常郁闷。
就在唐寅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时,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谢大人可在里面?”
谢迁听到后,走过去将门打开,只见一名士兵站在外面:“谢大人是吧?小的是隆庆卫指挥使李频李将军麾下,特来为您送一封信,乃是沈大人昨夜离开时留下,特地嘱咐要在天明后再送给谢大人阅览,这不,找了您老好半天呢!”
唐寅见来人说的是沈溪的事情,稍微松了口气,但见那随从站在门口没走,突然面红耳赤,有一种做了糗事被人发现的羞赧感。
谢迁看过信函后,似乎更恼火了,一甩袖道:“伯虎,你不用出来送,老夫有事先走。回头再说!”
唐寅有些不明白,谢迁这是怎么了?突然前来拜访又突然抽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