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地方,娇躯微颤,自屏风后站起身来,对着张太后恭敬施礼,张太后未及表示,夏皇后已捂着嘴,泪流满面地带着宫婢离开永寿宫暖阁,从后帘出去了。
等人走后,张延龄才醒悟过来,原来殿内不单纯是他姐弟以及服侍的宫女、太监,还有外人在场。
“那是什么人?”张延龄问道。
张太后目送儿媳哭着离开,气得捶胸顿足:“哀家说的话你没听到?你是诚心让夏家跟我们张家交恶?你……你……”
张延龄撇撇嘴:“姐姐接见我们兄弟,旁边居然还有人正大光明偷听,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为何不提前跟我们说明?”
“二弟!”
张鹤龄见张太后脸红脖子粗,酥胸剧烈起伏,知道自家姐姐气得厉害,当即喝斥,“这是你跟太后娘娘说话应有的态度吗?太后娘娘……二弟他不懂事,请您海涵。”
“咳咳!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张太后连连摇头,只觉心里堵得慌。
张延龄问张鹤龄:“大哥知道那是谁?”
张鹤龄见张延龄桀骜不驯,心里很是气恼,黑着脸道:“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那是皇后娘娘!”
这下张延龄说不出话来了。
想到之前说的那些关于夏家的坏话,都被夏皇后听进耳中,便知道为何张太后会如此生气。
他有些心虚,站起身行礼:“姐姐别怪罪,小弟只是不知道有外人旁听,才会如此说。下次姐姐先讲清楚,免得小弟失言……小弟先在这里赔罪了!”他每句话都强调姐弟关系,以便唤醒张太后的亲情,免得降罪于他。
张太后余怒未消,但也知道眼前二人是血脉至亲,当下板着脸回道:“你二人所说的事情,哀家知道了,现在刘瑾垮台,朝中肯定会有新势力崛起……之后哀家会跟皇上提一下,也会跟朝中大臣打招呼……你们尽管放心,只要大明社稷稳固,咱张家门楣就不会动摇。”
张延龄道:“姐姐莫要太乐观,如今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