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专横无比,连京营也想插一杠子,他跟姓夏的老东西走得很近,看来是想让夏氏外戚取代我们张家的位置!”
张太后听到这里,忍不住往旁边屏风后看了一眼。
张氏兄弟看不到屏风后的情况,不过在张太后的位置却可以看到夏皇后的侧影。
夏皇后听到张氏兄弟的话后,明显身体一紧,显然是被这些话给惊到了。
张太后可不想因为两个弟弟的一番话就跟夏家交恶,这涉及到新老外戚的利益之争,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夏家人根本就威胁不到张太后娘家的利益。
“啪——”
张太后当即拍案喝斥:“没人会取代张家,这种话,你们兄弟以后不要再说了,免得伤了我们跟夏家的和气。”
张鹤龄听话,没有再多言,张延龄却没有这觉悟,扁嘴道:“朝野皆知,新皇后不得皇上宠信,但这并不意味着夏家人没有野心……如今新国丈跟姓张的老匹夫走得很近,姐姐难道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够了!”
张太后霍然站起,怒视张延龄,“是哀家说的话不好使,还是你耳朵聋了?”
盛怒下的张太后,横眉怒对,非常有威严,平时她很少表现出太后的威仪,但眼前二人是她的亲弟弟,靠她才获得如今卓然的地位,她觉得自己有资格代亡故的父亲教训一下。
张延龄不明白张太后为何会一反常态,以为自家姐姐袒护夏家人。
恰恰张延龄平时恣意妄为惯了,就算被张太后喝斥,还是不依不挠:“姐姐,你这是作何?难道眼睁睁看到夏家人骑到我张家人头上来拉屎拉尿,你才能醒悟?哼哼,姓夏的老东西仗着自己是国丈……”
“哗啦!”
这次张太后直接把身旁案桌上的茶壶掀到地上,咬牙切齿地喝骂,“叫你住嘴,你不遵命行事还要作何?”
张延龄也生气了:“姐姐,你这是执迷不悟啊!”
到了这个地步,夏皇后终于发现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