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子嗣么?等皇上子嗣成群,姐姐再说这话也不迟。”
张鹤龄听张延龄说话很不中听,赶紧接过话茬:“太后娘娘请尽管放心,我兄弟二人知道如何做,至少如今没人敢对张家说三道四,但时间久了可就未必了……当初刘瑾对我张家屡有打压之举,但他到底是太监,是皇室家仆,不敢对张家如何,但若有外臣上位……”
他没有把话说完全,但大概意思是,刘瑾当初不敢做的事情,文臣上位可就未必了,沈之厚才是当前最危险的敌人。
张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明白了,朝中人不敢对我张氏一门如何,时候不早,没别的事情,你们且回吧!”
“姐姐,不说家事了?”
张延龄不想走,准备再说几句沈溪的坏话。
张太后还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一摆手:“哀家有些乏了,就不留你们吃晚饭了,回去吧!”
张延龄还想说什么,被张鹤龄重重地拉了一把,这才怏怏不乐跟着兄长退出永寿宫。
二人走出永寿宫,张鹤龄侧过头,一语不发,张延龄问道:“大哥,你不会跟姐姐一样,也在生我的气吧?”
张鹤龄头也不回,懊恼地道:“太后一再提醒,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陛下不常留宫中,或许只是因为年少贪玩,夏氏毕竟顶着皇后的名号,受天下人尊崇,一旦陛下收心,夫妻和睦,说不得就会收拢权力,成为六宫共主……你实在太不小心了!”
“哼,什么六宫共主,真正的六宫主人只能是咱张家的女人!”张延龄依然很跋扈。
张鹤龄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你怎么了,先皇在世时你尚能保持克制,现在看看你……唉!或许是刘瑾被诛杀,让你觉得现在没人敢对张家如何吧?近来你做的那些事情,莫要以为没人知晓。”
“我做什么了?兄长可别道听途说,太多人想往咱张家身上扣屎盆子了!”张延龄分辨道。
张鹤龄怒不可遏:“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你与民争利,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