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安全为止,谁人上奏此事都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
几名重臣从乾清宫出来,每个人脸色都不好看。
如果是别人出来揭破这一切,他们可以抓住那人的把柄,狠狠泄一通,但这次出来阻挠的是太子,那可是储君,未来的皇帝,再加上朱厚照原本就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些文臣有什么气也不能跟孩子计较。
“于乔,太子那边获得的情况,是你找人去转告的?”马文升见李东阳和刘健都有意相问,但不好意思出口,便大声问了一句。
谢迁斜眼打量马文升,道:“马尚书认为小老儿是没事找事之人?”
如果换别的时候别的事情,别人也不会相信谢迁会去找太子说这事,但眼下谢迁对沈溪的维护那是人所共知,似乎除了谢迁外,别人都没有“作案”的动机。
如果没人跟太子说,太子断然不知如此机密之事,毕竟这事只有朝中极少数人知晓,甚至连部堂以下的官员都不知悉,事情从一开始就决定要隐瞒皇帝,岂能张扬到人所共知的地步?
马文升长长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李东阳道:“原本将奏本压下,是防止沈溪贪功心切,虚报战情,不曾想如今居然呈递到陛下面前。若继续追查下去,沈溪虚报军情之事属实,其罪责难逃,于乔兄可要做到心里有数!”
这下谢迁更恼火了,心想:“现在都觉得是我把事情告诉太子,让太子出来检举揭,但此事我从来未对人提及,难道我想让沈溪小儿出事?”
“你们这些家伙,平日好言好语让我分担你们的工作,但遇到事情时不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真让人寒心。”
谢迁板起脸来,冷声道:“老夫比谁都明白,用不着诸位提醒!”说完便快步往文渊阁方向去了。
李东阳和刘健面色不虞,尤其是李东阳,非常清楚此番把皇帝气得够呛,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弥补君臣关系,所以对于谢迁的“小动作”非常不满。
不过今天无需二人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