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到文渊阁坐班。两位内阁阁臣相视一眼,摇了摇头,便与马文升一起出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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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谢迁回到寂寥的文渊阁,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生起了闷气。
心烦意乱之下,谢迁不知道自己该做点儿什么才好,拿起奏本批阅时根本就静不下心,一个字的票拟都写不出来。
想到沈溪之前对他所进的那些建议,谢迁总觉得沈溪有点儿太过神奇。但再看看沈溪之前所上关于宣府遭遇鞑靼主力的奏本,又觉得此事不可能。
“如果没有刘时雍在宁夏镇与鞑靼主力交战的上奏,我或许信了你,请陛下派出兵马驰援未尝不可,但鞑靼舍近求远,居然出现在宣府?”
“那为何太原镇、大同镇等地未曾有鞑靼大队骑兵活动的奏报?还说什么两面夹击,既然鞑靼人有飞跃长城关隘南下的本事,作何还要打张家口堡和宣府镇城,直接杀来京师岂不是更加方便?”
谢迁心中无比的窝火,觉得是沈溪的鲁莽上奏,影响到他跟天子还有同僚的关系。
“不行,我要写信给这小子,让他收敛一点儿,且不可再胡作非为,没建树不可怕,但不能落人口实。你小子恐怕还不知道,如今你早就成为众矢之的,别人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真以为嘴巴在你身上想说什么都可以?殊不知想看到你小子倒霉的人大有人在,朝中想看小老儿折戟沉沙的人也不在少数!”
谢迁拿起毛笔,决定给沈溪写封信。
内臣跟在外领兵的大臣写信,本身属于禁忌,谢迁身为内阁大学士,自然知道不能这么做,更何况这种信就算写出来也难以送到沈溪手上,现在三边以及宣、大驿路,大部分不通,很多公文都靠快马专递专送,至于民间普通信函早就断绝,谢迁要写信也只有走官方的急递铺,可谢迁不知道沈溪如今是否还在土木堡。
“既然私信不行,那就写公函,总要提点这小子,在军中一定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