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因为没调查清楚才未上奏,是想给在场的大臣找台阶下,边关所有重要的战报照理说都应该呈递给朱祐樘知晓,沈溪这份奏报没有任何理由给压下来。
既然已经压下,自然也就没人再去调查,如果没有朱厚照突然提出,朱祐樘也不会过问此事。
“回陛下,暂且尚无消息传来。”
谢迁作为始作俑者,说出的话得自己出来圆场。
“暂无消息?也罢,也罢,宣府乃我京畿防备重中之重,宣府之事岂能连京城这边都不知情?快些去调查,朕不想让自家院门已在敌人铁蹄威胁下,尚且懵然未知,在事情未明之前,京师周边戒严万不可解除。”朱祐樘道。
谢迁等人都没敢搭话,生怕在这节骨眼儿上说错什么。
朱厚照则得意洋洋地说:“父皇,您不责罚儿臣了?那就是说儿臣所说都是对的咯?儿臣早就说了,这京师戒严万万不能解除,若不然出事了谁来负责?”
朱祐樘之前责骂儿子,说要听听朱厚照奏报的事情,让谢迁站出来说话圆场,以便儿子能免于处罚。
现在朱厚照的表现出朱祐樘的想象,但还是让他这个皇帝在大臣面前折损面子,态度不善:“回去用功读书,朕有时间会考校于你,切不可有任何差池,否则还是要板子伺候!”
朱厚照闷闷不乐,暗忖:“我说的不对要责罚我,现在说得对,甚至帮你找出一个大问题,还是要罚我,是不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就一定是要被处罚你才乐意?”
“不行不行,我要赶紧想办法独立,最好是能早点儿当皇帝。要是父皇能跟历史上一些皇帝那样,提早禅位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试试当皇帝的滋味,如果不行,再让父皇继续当……哈,这主意挺好,但如果跟父皇说了,他一定会打我吧?”
……
……
因为朱厚照的突然出现,之前商议的关于京师解除戒严之事,便不了了之。
京师戒严会继续下去,一直到确定京畿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