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控制之下。”奚荏叫韩谦岔开心神,专心去想这里面的诸多细节问题,也就没有抗拒依坐在韩谦的大腿上,跟他讨论这事。
奚荏追随韩谦时,虽然在叙州便有艳名,但实际当时也仅十八岁而已。
她追随在韩谦身边四五年间,虽然谋事辛苦,却不用再在之前暗无天日的悲剧中沉沦,叫她艳美的脸蛋上多了些少女应有的纯真,也越发的诱人心魂。
更不要说她成熟丰腴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裙衫,所带来的诱惑了。
奚荏认真思考问题,半天不见韩谦回应,低头看到韩谦的手从她的腰肢已经滑到她的腿上,伸手在他的手背上狠掐了一下,便要站起来,不再给韩谦有机会非礼。
“你这一天也劳累了,坐着说话便好。”韩谦一本正经的按在她的腰肢上,不叫她走开。
“那你就好好说话,手再乱动就剁掉。”奚荏美眸横了韩谦一眼,说道。
韩谦收回旖旎荡漾的心神,脸贴在奚荏柔软的香肩上,一边思虑,一边说道:“我也担心牵涉的问题太多、太复杂,或许明天叫冯缭、孔熙荣他们一起想想,能有什么办法补救。”
左广德军解散后,原将卒有一部分携家小随他们迁往叙州定居,有一部分作为禁军兵户分散编入各地的屯营军府,也差不多融入各部禁军之中,最多留在广德府安置的,主要是前期立有战功或受伤致残的将卒及家小,或在战场上牺牲的将卒家小。
这部分人,作为基层将卒武官是合格的,但缺少进行全局筹划的能力。
他们要是直接在广德府起事,前期或许能搞得有声有色,搞得轰轰烈烈的,但要瞒过官府及缙云司的耳目,先将一部分家小不动声色的转移、疏散出去,还要暗中先将一小部分人组织起来,组建精锐,在起事后还要一下子,将所有人都通过太湖水域,转移进长江落足,难度就大多了。
在这个过程中,一旦走漏风声,或者有人按捺不住,先与地方官府起了冲突,又或者说被缙云司及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