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目渗透进来,五牙军水师只需要调少量的精锐战船,就能将太湖与长江几处进出水道封锁得严严实实,继而便能将这些人马围困在楚军及世家宗阀力量最强盛的区域内进行清剿、镇压。
仅仅就韩东虎一人能统筹全局,也是远远不够的。
这点在思州奴婢起事时,就得到充分的证明,谭育良携子侄,还有刁瞎子携叙州十数斥候武官在暗中相助,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在一些极根本的问题及战略选择上,左右举事义军的整体意志。
韩东虎甚至都未必能说服所有决定参与起事的头领率部离开广德军,撤入长江之中。
要是这样的话,他就算到扬州成功说服王文谦同意暗中纵容起事义军在扬州南面的江心沙岛中立足,也没有意义啊!
“你时时想着将叙州摘出去,想着保全你与老大人的名声,反倒处处束手束脚,难以施展,”奚荏转过头,认真看着韩谦说道,“你再一副无害忠良的样子,左右也都躲不开杨元溥及朝廷诸公的猜忌,要照我说,你与其千方百计的想辙撇清嫌疑,还不如索性叫他们忌惮你、害怕你,不敢拿叙州怎么样为好!”
“是啊,瞻前顾后,只是害得自己左右难受,而现在转圜腾挪的空间也越来越小,”韩谦也深有感慨的说道,“这既想立牌坊,又想当婊子的事情,也确实难做——照你说,我还不如直接叫韩东虎借着叙州的名头,放手去行事。”
说着这话,韩谦的手便圈住奚荏的细腰,脸贴到她高高鼓起的胸脯上。
“你这混帐家伙,我可没有说让你这样放开手脚。”奚荏拿胳膊肘顶住韩谦的胸口,用力将他顶开,像头母老虎嗔怒的盯着韩谦,说道。
韩谦涎脸而笑,待要继续轻薄奚荏,听到院子里传来几声咳嗽,不得已将奚荏放开,问道:“是冯缭?”
“是我,”冯缭在院子里回了一声,或许从窗户的倒影看到韩谦与奚荏分开来,才与郭荣、孔熙荣、冯翊、窦荣等人推门走进来,说道,“我们刚才吃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