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立足于长江沙岛之中啊。”
道理上,淮东与叙州暗中联手,更有利削弱淮东将要面临的压力,但韩谦亲自过去,奚荏还是担心风险太大。
在奚荏看来,相比较而言,着冯缭或者其他人渡江去联络,反倒是最稳妥的。
韩谦说道:“所以说我们要快去快回,打王文谦一个措手不及,不给他们足够的反应时间。”
韩谦自然有考虑其中的风险,但很多事情确是需要他亲自露面才能得到更好的解决。
就像这次韩东虎与广德军旧卒串连这事,韩东虎两次见到冯缭都没有吐露实情,要不是他这次亲自赶过来,事情还真会搞得大家都措手不及呢。
“我看你是想见某个人吧。”奚荏横了韩谦一眼,说道。
“我出生入死,落你嘴里就成这个了?”韩谦没好气的说道。
“我也没有说啥啊。我就觉得某个人为你能逃回叙州,受那么大的委屈,回到扬州不知道还要挨多少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你这次去扬州见上一面,也没有什么不可——我回去也不会胡说八道的。”奚荏抿着嘴笑道。
“就你牙尖嘴厉,”韩谦抓住奚荏脂滑如玉的纤纤玉手,看着她灯下美靥如花,一双仿佛夜空星辰般的美眸是那么样的深邃,搂过她纤细却充满极致弹性的腰肢,说道,“我曾心里极为不屑我父亲的那种妇人之仁,真正轮到自己头上,做一个决定可能直接导致成百上千的人或生或死,才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在世家反扑下,广德军旧卒及家小成百上千的人受到迫害,有一万多人田宅被夺,仿佛一座火山内部正烧起熊熊大火,即将喷发,而一旦起事,还不知道多少人会被卷进去,韩东虎他一个人也无法阻拦什么。且不说此事会造成多大的动荡,这么多人的生死存亡,我也不能袖手不管……”
“你去见王文谦,即便淮东能容忍他们进入长江,但他们能不能进入长江,还成问题呢——而进入长江之后,他们倘若挡住盐道,也会促成五牙军进剿,这些事都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