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王渊只是牵线而已,剩下的事情就懒得管了,一切随缘。
朱厚照这厮也是有趣,派人送来几百两银子,包下顾倌人每天下午的场。每次去逛青楼,不带江彬和许泰,只带李应一个,专门欣赏顾倌人舞剑,隔三差五闹着要拜师。
顾倌人刚开始有些反感,渐渐就混熟了,觉得此人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来二去他们居然成了好朋友。
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朱厚照见顾倌人面色疲惫,便说:“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不如跟我回家,每天只需为我舞剑便可。”
顾倌人拒绝道:“你虽是真性情,却也无情得很。哪天你厌烦了,不喜欢剑舞了,怕就要将我弃之如履。何必呢?现在这样子正好,我是妓,你是客;你出钱,我舞剑。各不相欠,明明白白。”
朱厚照满脸笑嘻嘻,用毫无诚意的表情说:“你怕我变心啊?那我娶你便是。”
“妾与奴仆何异?”顾倌人道,“你若敢明媒正娶,我当即答应你!”
朱厚照说:“我家有正妻,是母亲安排的,但我心里不愿意,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她。你若跟我回家,虽然当不成正妻,却也跟明媒正娶没两样。”
顾倌人怒道:“让正妻守活寡,你也是个负心之辈,今后不准再来!”
“你不明白,我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朱厚照头疼道。
“狡辩,你快走吧,算我看错你了!”顾倌人很生气。
朱厚照说:“我查清楚了,你父母虽然已死,两个兄弟却在边疆发配。你还有个妹妹,年仅十岁,也在教坊司习艺。你若跟我回家,我就让你的兄弟回来,再给你的妹妹脱籍!”
“除非大赦天下,否则我两位兄长哪能免罪?”顾倌人冷笑,“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你且看着吧!”朱厚照拂袖而走。
第二天,便有锦衣卫出面,教坊司官员亲自来为顾倌人脱籍。
不脱也得脱,教坊司直接把文书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