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顾倌人被搞得一头雾水。
紧接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八品京官,死活要收顾倌人为义女。顾倌人不愿意,那位京官却说:“你若同意,两位兄长自然能够脱罪。何妨一试?”
顾倌人抱着侥幸心理,稀里糊涂便答应了,同时暗暗猜测朱厚照的真实身份。
直至她被送进宫中,只当了半天宫女,就被火速封为昭仪。这还是朱厚照为了避免麻烦,否则直接就要封为嫔妃,毕竟嫔妃容易引起文官的注意。
“哈哈哈哈!”
朱厚照在豹房大笑,用贱兮兮的表情问:“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给你的兄长脱罪啊?”
顾倌人在进宫的那一刻就已明白,此时早过了震惊期。而且她也熟知皇帝脾气,非但没有惶恐不安,反而没好气道:“你这是以势欺人!”
朱厚照说:“你今后专门在豹房为我舞剑!”
顾倌人说:“我当你是朋友,你却当我是艺伎!”
“胡说,我本来就当年你是朋友!”朱厚照辩驳道。
“只为舞剑,不是艺伎是什么?你嫌我难看!”顾倌人道。
朱厚照说:“你的脸确实不好看。”
顾倌人不再言语,闷闷不乐。
朱厚照自觉失言,软语相劝:“生气了?我只是说实话而已,难道你想让我骗你?”
“算我命苦,今后给你舞剑便是了。”顾倌人冷冷道。
“你还是在生气!”朱厚照说。
“没有!”
“你有,不然就笑一个。”
“我带着面纱,笑了你也看不见。”
“那你把左半边脸的面纱掀开,只许掀左半边啊!”
“你……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