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拜你做老师也可以。”
顾倌人终于惊讶道:“我可是青楼女子,你若拜我为师,传出去会被人鄙视的。”
朱厚照毫不在意地说:“他们鄙视,关我屁事!”
顾倌人说道:“公子若是喜欢看我舞剑,今后来聚贤楼便可,学剑什么的就不必了。”
“不行,你必须教我!”
朱厚照突然躬身作揖:“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王渊哭笑不得,扭头扶额,难以直视。
皇帝拜一个娼妓为师,此事若传出去,比皇帝逛窑子还更扯淡,文官们怕是会集体疯掉。
顾倌人以为朱厚照是王渊的朋友,看这糊涂模样也不像当官的,便提醒道:“公子切莫如此。读书人拜娼妓为师,若闹得大了,被剥夺功名都有可能!”
朱厚照有些不耐烦:“我要功名做什么?我都已经拜师了,快快教我桌上剑舞之术!”
“你这人……简直莫名其妙!”顾倌人也被烦得不行。
朱厚照摘下腰间玉佩说:“给,这是拜师礼。”
“不要,”顾倌人都没看清那是云龙纹佩,就转身朝里屋走去,“清儿,送客!”
一个侍女微笑道:“三位公子,请吧。”
朱厚照特别不能理解,自己跑来逛青楼,居然被人轰出去了。
出了聚贤楼,王渊笑道:“朱兄,此女剑舞之术如何?”
朱厚照拍手赞道:“叹为观止,堪称绝技。可惜脸上的疤痕也太吓人了,比江彬脸上的箭伤还可怖百倍,怎会有人狠心下如此重手?”
王渊解释说:“此女性情刚烈,而且坚贞不屈。她本为官员女子,父亲获罪,她也被发配教坊司。教坊司主事欲侵犯她,她就打破杯盏,用碎瓷片毁容以保自身清白。教坊司怕她吓坏官员,就将其卖到了聚贤楼。”
“原来如此,真是个烈性女子!”朱厚照大为感慨,说道,“此女若是男子,必为忠勇之辈,我肯定封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