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突然眩晕的经过讲一遍。“但应该与惜润无关。那香气独对我有效,显然是精心调制,且是药理功夫了得的调制。”
“瑾夫人?”
“是这么在猜。”阮雪音点头。上官妧今日表现,也实在值得被猜。
“再是了得的药理功夫,毕竟是人人能闻见的气味,想要具体针对谁,应该有一套针对的逻辑。”他凝眸看她,
“你有什么饮食特征,能被她用来针对么?”
在挽澜殿时,崔医女说的是“饮食用药。”
他该是故意没讲“用药”二字。
“没有。只有当初跟你说过的,老师研制了避孕方子,是一种药丸,我一直在吃。”
她睫毛扑闪两回,坦坦看他,“你不是知道么。”
“是知道。”顾星朗半晌答,声音有些涩,“但我总以为,此次回宫之后,你便没再用了。”
蓬溪山崖畔,原来并没有达成共识。
“我也想不明白。”阮雪音道,“这药丸是老师近两年才制的。哪怕上官夫人与老师有旧,也是数年前的事了,怎会知道近年成果?”
竟是完全避开了蓬溪山崖畔的话。
顾星朗再默片刻,
“只有两种可能。一,这药虽是近年制作,配方却在多年前就定了。二,上官夫人与惢姬大人最近有联络。”
阮雪音认同。而相比第一种可能,第二种更叫人不安。
什么了不得的药性相克,竟能仅凭香气作用于自己长期服食药丸的身体状态,使人晕眩?
“这香是否瑾夫人所赠,”她沉吟,“明日见了惜润便知。”
一避而再避,只论今日事故,不言避孕之题。顾星朗看进她眼睛,
“方才你说,怕我心气不顺。为何。”
阮雪音睫毛再次扑了扑,觉得双手垂也不是交握也不是,怎么放都不对。
半晌微侧身,碰一碰桌上纸张,又去拿湖笔,被顾星朗单手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