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吹捧叶行远的话又说了一遍,叶行远听着都有些汗颜,不过他知道唐师偃就是这么个脾气,事到如今,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贤弟应该有解决之法吧?”唐师偃偷眼看着叶行远的脸色,只见他面无表情,猜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担忧的问了一句。
  叶行远本领大,原富十三篇博大精深。唐师偃研究得欲仙欲死。何况叶行远虽然年少,却总有有诡异莫测之处。无论是在府城县城,风波如何险恶,他终究如履平地。
  这一次流民难局,别人没有破解之道,叶行远必然有之。唐师偃正是出于这一点信心,才敢在潘藩台面前大吹特吹,要是叶行远现在告诉他一句无能为力,他可就羞惭欲死了。
  “此刻还说不清楚,先去布政使司衙门看看。”叶行远一抖青衫站起身来。避无可避,总要知己知彼。才好对症下药。
  对于流民,藩台是个什么态度?他的幕僚团队又有何计较?而省内其他官员,又是如何打算。这些都将是应对流民需要考量的前置因素,叶行远胸中虽有腹稿,却也不能在这时候打包票。
  此后叶行远随着唐师偃,再折返回布政使衙门,金师爷早就等在门口。一见两人便引了进去。此时后衙之中,却是沸反盈天,一众幕僚已经争得耳红脖子粗。
  金师爷悄悄鄙夷道:“争胜可有百策,实务却无一言。叶公子不必参与,等东家垂询之时,还要请叶公子坦然直言。”
  叶行远听那些幕僚议论,果然都是些废话。有人说要例行禁绝。遣返流民。但这无全省配合,布政使一个民政官员。如何能够做得到?
  又有人说要以工代赈,救济灾民,以全圣人仁道。但是这钱粮从何而来?就算是朝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