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小怀应声,人也转过身,几步就走出了屋子,还顺带关上了门。
梁墨珏端然坐在椅上,他脑海里回想起花怜说的关于月白的事,手指抚上月白紧皱的眉心,又叹了口气。
她还瞒着他什么呢?
不过不要紧,日后都会一一知晓的。
梁墨珏这一看,就是看了整整一夜,可他的表情没有半分不耐,也没有倦容。
直到床上的女孩儿轻轻地动了动眼皮子,梁墨珏立即起身,往后退了多步,他闭了闭眼,接着走上前去,唤道:“月白?”他这样不像是守了一夜,反倒像刚刚来一般。
听见了这声唤,月白终是睁开眼来,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朦胧,她含糊地答道:“三爷?”三爷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
“嗯。”梁墨珏应了她的话,来到她的床边,低首看着她,温着声问:“你身上可还有哪不舒服?”
发高热的后遗症便是全身骨头酸软,月白等到眼前清明时,才缓缓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接着慢慢地把自己撑起身来,望向一旁的梁墨珏,哑着声答:“没有……不过三爷,你怎么会在这?”
她偏身瞧了瞧梁墨珏的身后,没见到小怀的影子,心下觉得不对。
难不成三爷是因为自个儿还没去侍奉,特地来找自个儿的?
“是我睡迟了么?”月白心间一乱,她忙要掀被下床,被梁墨珏按住了手。
温热的大手覆在手背上,这让月白一愣。
“没有迟,你只是发了场热,睡了一天一夜。你不必着急起来,好好躺在床上。”梁墨珏将被子给她掖好,眉宇间的神情柔和,他说道:“我刚来看你,你就醒了。”
可月白的脑子却懵了,她眨眨眼,果真感到喉咙发干发疼,声音也哑哑的。
她病了?
见她不信模样,梁墨珏的心里也是无奈。他只好将昨儿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讲得月白心惊。
若不是兰喜她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