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月白屋子的方向,眸中温然。
张大夫说了,心病需心药医,那他便为月白造出那服心药。
等到了入夜时,月白的体温也降了下来,松苓几人又给她喂了碗药,这才散去。
花怜因到底是张府的妾,也不好在外头多待,于是刚一入夜就先行离去了。
自鸣钟的时针指向了十,钟声响起,梁墨珏放下笔,对着旁边的小怀问道:“如何了?”
梁墨珏因为今日之事,也没心情用饭,只喝了几口水,就先伏在案前处理起账务来,不过他是派着小怀时时刻刻盯守的。
小怀这是回来的第三趟了,外头雪虽停了,可风未止,冻得他哆嗦,进书房才好点,他说:“松苓回五小姐院里了,玉杏兰喜几个我也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不必看顾,今夜好好休息就是。”
“行了,备个汤婆子,和我去月白那。”将账本盖上,梁墨珏起身说道。
月白的屋内,她仍沉沉睡着,睡梦中,她的眉毛也是紧蹙的,十分不安稳。
梁墨珏见到此景时,挥了挥手,“将房门关好,别教风吹进屋里冲了她。”
小怀哦了声,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怀中抱着个汤婆子,看着梁墨珏款款坐在月白床头的椅子上,好奇道:“三爷,月白已经不烧了,你还来这做什么?”
做什么?
梁墨珏眼光扫过月白的每一寸眉眼,心中生了怜,经过今日,他才从花怜口中了解了更多的月白。
他要做什么?
自然是……
“将炭火添些,汤婆子拿来,今夜我便守在这。”他伸手拿过小怀递来的汤婆子,将月白的棉被掀铠一个角,将汤婆子放了进去,这床上到底没炭火,高热后的人最畏冷,他不希望月白会冻着。
可小怀却惊讶地道:“今晚都在这儿过啊?”
梁墨珏回首瞥了他一眼,再吩咐,“你先回去休息,卯时煎了药过来。”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