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未婚妻。”
“未婚妻?陆小公子已有未婚妻?”花怜诧异地喊出声,她从不知道,陆霄云有个未婚妻。
可月白这副模样,以及刚才张大夫所说的病症,这事儿绝对是错不了的。
梁墨珏点一点头,语气平静,墨般的眸子中不带半点温情,“陆夫人的表亲,和陆小公子自小相识,两月前搬来陆家居住,如今正在京都的女学读书。”
他字字句句,花怜听在耳中,便明白了今日之事的原因了。
这样大的打击对月白来说,未免过于残忍。
“三爷,那我也不妨和您说个明白。月白和我不一样,我是贫苦人家出身,进班子有碗饭吃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是件好事,但月白她……是强行被卖进班子的。”花怜低眸,想起曾经多个深夜里月白对自己提起的故乡和旧事,慢慢地叹了口气,“因此她的心思一直都很细腻,总爱将事藏在心中。但她也是个会将别人的好都一一藏在心中的人。三爷对月白的爱护人人可见,想来她心中也是清楚的,只希望三爷日后能一如今日地好好对她,别让她再像今日一样。”
陆霄云那男的不可靠,现如今梁墨珏正好在面前,花怜干脆求他一回,希望月白能早日走出来,梁墨珏也不要让她重蹈覆辙。
梁墨珏似是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他沉默了一瞬,继而轻轻一颔首。
两人也没再说话,唯一的相同点,便是继续看着在床上的月白。
“三爷!”
“三爷,我带药来了!”
小怀和玉杏的声音闯入,梁墨珏回头一看,只见玉杏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碗玉白釉的碗,用盖子盖着,几粒雪沫子落在它旁边。
“刚煎好的药,花师姐,你看能不能帮着把月白扶起来,好喝些药下去。”玉杏缓步走到床头,对着花怜道,继而拿开了盖子,一股白气往上飘。
刚煎好的药,是要及时服下的,花怜明白这个理,于是赶忙上前,扶着还昏着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