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没有话对你说。既然你认为我有罪,请把我绑去官府好了。”
丁浩不想冬儿难堪,清白受损,是以不肯说出与她幽会之事。原因之一,就是他认为丁庭训是不敢动用私刑的,丁家是霸州首富,树大招风,一举一动不能不有所顾忌。只要他们把自己绑去官府,来龙去脉自可私下告知赵县尉,堂堂的朝廷命官,是不会把这些小儿女的风流韵事拿来张扬说道的,只要他私下拘去冬儿问个明白,自可为自己洗脱罪名。
丁庭训见他对昨夜去向如此含糊,一说到送去官府却有恃无恐,心中不由一沉,雁九那番话不禁浮上了心头:“老爷,听说那丁浩与赵县尉交情甚厚,此人有恃无恐,未必便肯招呢。依老奴看,说不定他正巴望着老爷把他送去官府治罪,那时赵县尉自会想办法为他脱罪。”
“爹爹,这小畜牲有恃无恐,还道咱们不敢对他用刑呢。不使一顿狠的,他岂肯就范。”丁承业说着,从家丁手中夺过一条鞭子,跳到丁浩面前,没头没脸的便是一顿抽。
杨氏慌忙抢上去道:“二少爷,勿伤我儿,他一定是冤枉的。”
“滚开!”丁承业一脚把她踢开,向柳十一喝道:“看住这疯婆子!”
柳十一和高大忙抢上去,把杨氏拖开。丁庭训本想阻止,手刚抬起,却放了下来,儿媳险被凌辱,若只因色而起那也罢了。可是这背后隐藏的东西,事关丁家生死存亡,不能不察啊。
他到现在也没有忘记,丁家运粮路遇劫匪的那桩蹊跷事儿,到现在也没有揪出那个内奸。原想着利用丁浩引出那人来,谁想到有可能害得宗儿如此凄惨的嫌疑,最后却落到了他丁浩头上。真的是他么?如果是他,他一个人是做不了这么多事的,丁家再也禁不起折腾了,一定得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
丁承业使劲气力,那蘸了水的牛皮鞭子,抽在人身上便衣衫破烂,里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丁浩虽强自忍耐,每一鞭子下去,仍是一阵抽搐。丁庭训见了眼角不由微微一跳,丁玉落哀求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