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丁庭训一声喝止,扭过了头去不看。
“老爷饶命,老爷,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这孩子老实本分不会说话,可他不会骗人的。”
杨氏扑爬到丁庭训脚下,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她身子病弱本就未愈,从昨夜至今加吓带急心力憔悴,如今气血攻心说到极处,隐疾发作心口巨痛,竟尔晕了过去。
“娘!”丁浩看的目眦欲裂,他狠狠地瞪着丁庭训,丁承业一看更怒,把鞭子挥得呼哨山响,跳着脚儿的使劲抽,丁浩死死挣着绳索,全身肌肉贲起,只是死死地盯着丁庭训,双目赤红,似乎要喷出来火来。鞭子抽在他的身上就像抽在木头上,照样是破衫飞起,照样是血肉横飞,但是他已全无知觉,没有丝毫反应丁玉落看得心头剧震,她是练武之人,知道只有武功达到极高境界的人才能自我封闭五知六识,或凝神于一窍,普通人若非是悲愤到了极至,断不会能将五知六识封闭到这样状态,只余一双怒目,射焚天烈焰。
若真是他做的,心必藏虚,岂会有此姿态?丁玉落若说因那人证、物证还有些许疑心,此刻也已全部抛到了九宵云外,她纵身扑去,一把夺过丁承业手中的鞭子,那十余层竹蔑绑成,极富韧性的鞭子被她双手一拗,便折成了两段。
“爹爹!”
丁玉落又是一声叫,本来如老僧入定的丁庭训微微动了动,他看看脚下的杨氏,杨氏唇角噙血,面如金纸,看来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丁庭训眉头不由一皱,吩咐道:“把杨氏扶到一旁,着郎中好生诊治。”
丁玉落潸然泪下,忽地奔到丁庭训面前,“卟嗵”跪倒,含泪道:“爹爹,女儿曾与丁浩一同赴广原运粮,深知他的秉性为人,丁浩是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此事必有蹊跷,请爹爹明察。”
丁承宗冷笑道:“姐姐,依你所言,难道大嫂在说谎?难道兰儿在说谎?难道我在说谎?所有的人都在说谎,唯有你才知他秉性为人?庄子里还有谁那么熟悉大哥的住处?事发时丁浩又在哪里?臊猪